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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钟离起身，站在了床边，看着姜婴宁。p
他就站在那里，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p
姜婴宁有点害怕，总觉得他的眼睛黑的吓人，似乎在酝酿着怒意。p
她做了选择，他确实该生气。p
“我”p
“自己脱，想献身，就要有自觉，你过来，自己脱，让我对你那小身板起兴趣，今晚还很长，总该有点助兴的节目。”p
他眉眼轻挑，讥诮又嘲讽。p
这是极其侮辱的话，但姜婴宁瞬间想起了前世封纪远跟柳绵绵对自己的羞辱。p
有一次，柳绵绵给她投药，把她绑在柜子里，让她在里面听她跟封纪远在外面缠绵。p
那一次，她觉得恶心极了，想打柳绵绵，却被封纪远打了一顿，还被罚跪在祠堂里。p
过了没两天，侯府就出事了。p
现在姬钟离对她的羞辱她感觉不到愤怒，只觉得难过。p
他们的关系那么好，几乎无话不谈，却走到了这一步。p
她早该想到的，却没有做好准备。p
人总是贪心的，拥有的时候不会去想失去后会怎么样，只想拥有更多。p
“好，你说的对。”p
姜婴宁从床上下来，站在他身前不远处，直接脱掉了外衫。p
衣服轻轻落在地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