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又燃低着头，听着那句话在耳边回荡。
叶容突然道：“手伸开。”
夏又燃照做。
“另一只手。”
夏又燃看看手里的东西明白她要做什么了,握着手,小声说：“我拿着就好了,不会丢的。”
叶容没松口。
夏又燃有点急了,道：“真的，我拿得可紧了……”
然而，叶容的手还是放在她面前,她非要这张名片不可了。
两人都在较劲，给不给，放不放手，都不是什么好信号。夏又燃捏得手指都痛了,慢吞吞的把名片递给她。
哪怕刚刚从雨里面过来，夏又燃也没让名片打湿，唯一褶皱的地方，还是她太珍惜所以捏皱的。
名片到了叶容手上,就被叶容撕了，夏又燃过去抢,被叶容的眼睛刷了回来，叶容捏着那叠碎片，道：“我不是在你身边坐着吗,你还拿着这破玩意干嘛？”
“不破啊。”夏又燃颤着声音,还想说你给我的东西都是好东西，我要收起来的，可这刚要说话,叶容就把名片丢垃圾袋了。
夏又燃原本翕动的唇，缓缓地抿上了。
“算一下账吧方知乔。”此时的叶容温柔的很残忍，“那天在你公司门口接你走的是方楠到车吧？”
“那天你去的是方楠别墅吧，还有那些画也是挂在方楠墙上的吧？你就是方楠的妹妹方知乔。”
“你真当我那么好糊弄的吗，他换辆车，我就认不出他的脑袋了？换个别墅，我不会找人问？”
问题一个个往外砸，像是窗外雨在捶打玻璃，夏又燃耳朵嗡鸣，她在叶容身边很难说谎，尤其是叶容知道了她的身份以后，再说慌就没必要了。
再也装不下去了。
夏又燃轻轻地点头，“对不起。”
声音太小了，她又补了好几句，“很对不起。”再多的话就不知道回，她连解释都想不到，以前她想到的是被发现就离开，不让叶容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