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愈加限制了越洛的动作。
越洛只能愤愤放弃无谓又愚蠢的顽抗,试图冷静:“你是想羞辱我?”
——自他记事以来,不管受多重的伤,承受家族多少压力,都从来没掉过眼泪,这个神经病如果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羞辱他,那想都别想。
可席然闻言却悠然打量着他,沉静了两秒,随即仿佛是看穿他想法一般,嗓音浅浅道:“怎么会是羞辱。”
席然低身,咬一咬他耳骨肌肤,“也不会让你太疼。”
不过……除了疼哭之外,让人哭出来的方式还有很多就是了。
席然微一勾唇。
监室里三面是墙,唯一的大门下仅仅有几根粗短的铁栏作为通风口,能将声音传出去。
可是,越洛向来极度重视自己的尊严与脸面,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种丢人的事情而大声求助?
席然看着身下的人抿紧了漂亮的唇,感受到自己手指按压着的肌肤传来微不可察的颤栗,不由微微一笑。
与此同时,根骨如玉的手指,也来到越洛因为被压制而不得不微微挺起的胸膛上。
席然忽然低而愉悦地轻问:“对了,哥哥,你会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