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大!”二麻子赶忙应声道。
“快去打听清楚,回来再报!”
二麻子躬身离开了大厅,额头隐隐有汗珠落下。他是明白老大的心黑,事情要是办砸了,是不管你以前是否替他卖命过,照样把你给处理了。他依然还记得,前些时候,帮中的兄弟,因为把一个赌徒当成富翁,禀报给老大,等老大带人去劫持,才发现那个倒霉鬼是个赌徒,在赌馆稍微赢点钱,就打扮跟员外似的,其实腰带里没有几贯钱,当时就把赌徒给杀了,那通风报信的兄弟当场也失了一只手,引以为戒!
‘迎瑞街’上熙熙攘攘,各个酒肆旅馆门庭若市,人语马嘶!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之上,给眼前这一片繁盛的扬州城晚景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展昭随意在繁闹的大街上徜徉着,脚下一片轻盈。想起自己刚出道三年有余,也混得风声水起,从未有败迹,心中难免会沾沾自喜。此时,脑中忽然闪现出楚凡星的模样,立刻如梦初醒,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那点自傲的心慢慢褪去。
柳府的书房内灯火通明,此时柳成林正坐于书桌前,眼睛微眯,手指不停地敲打桌面,似乎心中艰难地要做出什么决定!
“老爷,贵客来访!”柳府的管家柳如忠是柳成林的远亲表叔,跟随柳成林风风雨雨闯过来,对于柳成林来讲是个很忠心的长辈,也是个懂得经营的管家。此时他的声音在书房外响起。
“忠叔,快请客人进来!”
“展少侠,里面请!”柳如忠把展昭请进了书房,然后下去安排厢房。他明白今晚客人要住在柳府,因为老爷已经很久没有在晚上接待过客人了,要接待的必是要紧的客人,所以他不用老爷吩咐,就去准备了。
“展某见过柳员外!”
“展少侠辛苦,快请坐!”柳成林连忙站起,说道。
“谢柳员外,不知传信展某急来,所为何事?”
展昭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心想:柳成林现在可是富甲一方,与朝廷官员也有密切来往,可以说稍微跺跺脚,也是震动四方!又有什么难处,需要这么急招我前来呢!?
“展少侠,最近可是闻名江湖啊!听说在庐州府惩治了‘花蝴蝶’,经五天五夜追踪,终于在城隍庙将他擒住,扭送了官府,为当地除了一大公害!真是侠肝义胆,老夫佩服!”柳成林没有直接回答展昭的问题。
“强暴良家妇女,本就天地不容,人怨天怒!展某路过庐州,顺便罢了,小事一桩,何足挂齿!倒让柳员外谬赞了!”
“展少侠过于自谦了,路见不平,把刀相助!乃是英雄本色!”
“柳员外抬举展某了,想起那日,不是柳员外慷慨解囊,现在展某还不知流落何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