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天魔惊讶却是死魔居然没在睡。
对于她这种奇怪癖好，他是早已见怪不怪了。现在之所以多看了两眼，不过是对另一件事感到意外罢了。
天魔又看了一眼那个清瘦正道弟子。
“你新玩具？这个看起来没那么容易死。”他认出了对方心法，不感兴趣似移开了目光，忽然又一下子扭回头来，“等会？你居然没把他肚子剖开？”
别魔修或许不知道，但天魔到底是和死魔做了这么多年同事，她那些小癖好他更是一清二楚。
比如说——死魔最喜欢就是撕开别人肚子躺进去，一直恋恋不舍地待到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为止。
从这个人身上死气来看，死魔应当已经抓到他好些日子了——这些年她脾气越发反复无常，对玩具也厌倦得越来越快——所以她居然还没有把他肚子撕开吗？
死魔一向不爱说话，这时也只是扭过头来，沉默地盯着他，那双大大黑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但是天魔莫名就有点发怵。
他只好稍稍后退一步，表明自己没有恶意。
“你要不喜欢这玩笑我以后不开了。”他盯着已经无声蔓延到他脚下黑影，只觉得背后微微渗出冷汗来，“我这回找你有事！有正事！”
阴影停在他脚趾前。许久都没有再前进一分。
正当天魔暗暗松了口气时候，他忽然听见一道沙哑女声。
“什么事？”
那是死魔声音。
而她目光正正钉在天魔脸上。
天魔喉结上下滚了一滚，差点连自己一路上想好词都忘了。他下意识又退后一步，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目。
“对了！魔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