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流氓啊？”
捂着自己的衣服，程絮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清如许，认识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知道清如许竟然是这样的人！
清如许：？？？？
“你不是男的吗？看看怎么了？”
清如许疑惑皱眉，到现在，他也还是坚信程絮是男扮女装，连上一次程絮穿礼服，他都猜测是因为男扮女装，所以穿得那么严实。
“你才男的，你全家都男的！”
程絮瞪着清如许，她现在甚至有点怀疑，难不成是女扮男装这么多年，自己真的更像个男的了？要不然就是清如许眼睛瞎透了。
清如许被骂得莫名其妙，“你真是女的？”
“你说呢？！”
程絮这一生气，连刚才的心慌害怕都少了不少，甚至起了挟持清如许的歹念。
“那你还喜欢楚夏，还喜欢尹萧？”
清如许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很理解这里面的内容。
“我什么时候喜欢尹萧了？我……闭嘴，反正我跟你说了，当初救我的确实不是人，她救了我以后就消失了，你要是想找，那你不如去找找算命的之类的算一算，可能比我了解得还多一些。”
对于喜欢尹萧的事矢口否认，程絮还想说什么，却又鬼使神差停下来，一转说起之前的话题。
清如许看着程絮，“你发誓，拿楚夏来发誓。”
“我……”程絮不知道清如许这脑子是怎么长的，这年头还有人信发誓这一套？
看着清如许认真的视线，程絮也只能妥协。
“好，我发誓，刚才我说的如果是假的，楚夏这辈子都不会喜欢我，我和她一辈子都有缘无分，不能在一起，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