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忍耐却又止不住的咽呜,羞耻又迫切的表情,原来他都没有忘,都是他这几年疯狂所想念的,已经顾不得什么计划中的伪装,双手紧紧的按着他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尽力又激烈的侵犯着他,每次插入都像要挤进男人身体最深处似的。
原本的莫凌很有自信的以为,这七年的时间确切的已经忘记了蓝亦,回来后也只是带着一些恶劣报复的情绪来招惹他,无时无刻不在向他显摆自己的身价和权力,幻想着他最终瞪着满含泪水的眼睛哽咽着跟自己诉说,他这些年过的多么可怜,这么多年都没有忘记过你,这类的话,或者从他脸上看到悔不当初的表情。
可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确实瞪着满含泪水的眼睛可怜楚楚的来求自己了,但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忘记过你,什么悔不当初的表情,统统都没有,有的只是刻意的疏远,和冷漠的隔离。
当时自己就气疯了,什么报复,什么计划,都先一边站,只想先狠狠的抱他一晚,让他知道他到底是属于谁,反正这只傻兔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傻,量他千想万想也不会想到春药这种物品,随便糊弄几句就可以过关,到最后指不定还以为是自己的错,小心翼翼的跟你道歉呢。
等莫凌终于心满意足的从那已经红肿的部位撤出来,蓝亦早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紧紧的闭着哭肿的双眼,红通通的鼻头一抽一抽的,瘫软的任由莫凌把他转了个身,简单擦拭了一下那喷射在两人小腹间以及身后像是溢出来的液体,裹上被子面对面的被莫凌搂在怀里,边抽噎着边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
蓝亦半张着木讷的口半天找不回自己的语言,努力的扯动着干涩的嗓子咽了口唾沫,慢慢的移动自己的身体想要从床上爬起来,酸痛麻木的身体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并不是醒来就可以避过的梦境。
从阳台照进来的阳光很足,可以看到旁边熟睡的男人双手圈成一个禁锢的状态把他搂在怀里,头埋在他的脖颈里,呼吸的平稳。
脑袋嗡嗡的响,昨晚的事情历历在目,莫凌对他做的事严格意义上来讲,并不算是强奸,最多算是合奸,因为他清楚的记得,在那疯狂炙热的夜晚,自己还曾喘息着拥抱着他,让他再快再激烈一点。
缓慢小心的把莫凌的胳膊挪开,大概是昨晚醉酒又加上消耗了太多体力,男人并没有醒。
双腿无力虚弱,拿起床头的纸巾胡乱的擦了擦后方快要流淌出来的异物,碰到那被迫承受了一晚上狂占侵略的部位,蓝亦疼的一哆嗦,明显肿的厉害。
悲愤交加的穿好衣服,捡起客厅门前掉落的钥匙卡,咬着牙挪着沉重的脚步一瘸一拐的离开。
班是怎么的都不能去上了,蓝亦掏出手机给单位打了个电话请了假,总算是趁着头晕眼花快要晕倒前回到了家。
手脚打颤的把自己清洗干净,胃痛的厉害,却什么都不想吃,勉强喝了点热水后把自己埋进窄窄的床里,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
在蓝亦眼里莫凌一直是连幻想都不可能的喜欢自己的,七年前是这样想,七年之后仍然这样想,那个时候小心翼翼的揣怀着内心小小的期望和莫凌相处着,怕被莫凌发现后便当做玩具一样糟蹋,他恨莫凌,恨他仍可以游刃有余的游走在女人之间,恨他可以随心所欲的对当年的自己为所欲为,可是他更恨自己,恨自己被莫凌这样的对待后却义无反顾的迷失在莫凌曾经给他的温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