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差点忘了你，刘阳是吧。”
陈沫转头看向刘阳，目光之中毫无表情。但就是这一眼看去，刘阳竟是一口鲜血喷出。
“我，你对我做了什么。”
刘阳惊恐出声，看向陈沫的目光恐惧中多了怨恨。
“如你所想”
陈沫淡淡说不再理会刘阳的咆哮。
刚才那一眼陈沫毁了刘阳修炼根基，本是阴阳境初期的他瞬间成为凡人。
以刘阳如此年纪就达到阴阳境，日后的成就怕是不低。
如今陈沫一个眼神将他多年努力甚至所有希望毁去，算是毁了刘阳一生的轨迹。
哪怕日后刘阳重头来过，根基受损，也不过天命而已。
“刘阳怎么了？”
渠恒几人不明所以，只看到刘阳刚才莫名吐血，而后就开始发了疯似的傻笑不停。
“刘阳境界没了。”
秦铭皱眉，看着刘阳沉声说。
“境界没了？”
几人不解，而后突然想到什么，齐齐看向陈沫。
姜维听着几人的言论对陈沫更是惊恐，什么都没做，仅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