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陈沫也是一副认真样子，还不由舔了舔嘴唇。发觉不妥后，又变成一副严肃表情，“我觉得都一样。”
朵朵面露鄙夷，觉得这个神仙哥哥可能就是个老色痞。
见到朵朵这样，陈沫摸了摸头，赶紧转移话题。“你呀，以后不要神仙哥哥的叫我，叫我哥哥就可以。”
“好的神仙哥哥”
看着朵朵俏皮的样子，陈沫内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牵动一下。不过也仅是一瞬间，陈沫知道，现在朵朵表现出来的坚强，或许都是不想让自己担心而伪装的。
摸了摸朵朵脑袋，陈沫说，“走，我们买新衣服去，我也该换一身行头。”
听到要买新衣服，朵朵脸上的笑容更是欢快一些。不过想到什么，从口袋内掏出那一百二十元现金看着陈沫。
“这...够吗”
陈沫脸上表情十分精彩。
“应该够吧”朵朵想了想，有些不确定说。
向阳商场，一个矗立在城市中心商圈的廉价商场。里面大多都是名牌仿装，或是一些小作坊出品。
陈沫两人行走一个多小时，看着满头大汗的朵朵，陈沫多次询问是否需要买瓶水解渴，都被她拒绝。或许是担心兜中一百二十元不够置办新衣。
“哥哥，到了”
朵朵站在商场门口，看着过往人流，在此之前也只有过年时，妈妈才会带着自己来购买新衣。
陈沫观察四周，向阳商场只有三四层高的样子。外边看上去已是尽显老态，与周边环境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