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行了?
我无意识地舔了舔还留着对方温度的唇角,然后蜷起大拇指,抵住他温热的掌心轻轻挠了下:“嗯?”
“身体的自发反应远比言语诚实。”秦映南一把握住我偷偷作乱的手,在我发顶落下第二枚轻吻,“既然你脑子不太好使,不如把这种对你而言过于困难的问题交给身体的感觉来判断。反正我所有的耐心都属于你,总能等到你想明白的那一天。”
……我感觉耳朵又开始发烫了。
最近太忙了orz本来还想愚人节写个假结局骗骗你们,结果正文都只是勉强摸完(嚎啕大哭,以后再修
第65章“闭嘴”
我跟着秦映南进入基地深处,随后搭乘半透明的悬浮电梯直达空中宿舍。
这人将胸前佩戴着的黑色身份卡摘下来,抬手按在识别屏上——
厚重装甲门上闪烁的光点由红转绿,两扇大门旋即自动向两侧分开。
我好奇地朝亮起灯光的室内张望,发现配置居然跟秦映南在军校里的单人间差不多,完全没有半点奢靡的感觉。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区别,大概就是这里的床不再受限于空间,所以更大了些。
这对于在短短一天内既吸了迷药又被注射过一轮诱导剂,还险些被失去理智的那混蛋按在治疗舱里强行干开生殖腔的我而言非常有诱惑力。
再加上我没有跟秦映南客气的习惯,所以在这人开口前,我就打着哈欠往床边走,特别不讲究地啪唧一下栽倒进云朵般洁白蓬松的被子里,还得寸进尺地在床上滚了圈:“这张床归我了。”
对方没说什么,蹲下来先替我把靴子脱了,然后提溜起我的衣领,强行拖着上下眼皮直打架的我进了淋浴间。
花洒开启。
还未脱下的衬衣被自头顶冲刷而下的强劲水流打得湿透,紧紧黏在了身上。
这滋味不太舒服。
我皱起眉,想把衣服脱掉。
然而指尖才触到领口的第一枚金属纽扣,手腕就再次被牢牢桎梏住了。
“脱衣服这事我来。”秦映南低头吻掉我眼睫毛上挂着的水珠,将我的右手按在他已经鼓出明显形状的那处,嗓音颇为暗哑,“礼尚往来,你也帮帮我……嗯?”
啧,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