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冷硬的目光被我的举动软化几分,我才有胆子勾住这人脖子,小声表达迟来的感激:“还好我遇到的人是你。”
每当我做错了什么,这人总会第一时间赶过来狠狠训我一顿,然后又面无表情地把我护到身后,没让我真的吃过什么苦头。
他语气生硬:“应该的,谁让你是我家的……”
?
我望着他。
这人跟我对视片刻,忽然啧了声扭过头去,耳朵尖有点微红:“顾筠给你起的什么破昵称,这种话是人说得出口的吗?”
我眨了眨眼,不明所以地被这人脱光衣服放进星舰的治疗舱中,相当配合地任自己缓缓浸没在压根不知道是什么的淡蓝色溶液里。
反正这人不会害我。
秦映南黑着脸站在一旁,略有几分烦躁地将自己的拉链解开,然后伸手握住他青筋凸起的那根东西,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做起了那种事。
我惊得睁圆了眼,张口却只能吐出无意义的气泡。
秦映南面无表情地拎起我的外套,当着我的面将衣袖缠到他手中正套弄的骇人硬物上,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摩擦。
我从没见过他这么欲壑难填的样子,心里隐约有些发慌,整个人跟被捕食者锁定的幼崽一样小心翼翼地僵着没敢动:“唔?”
一枚小小的气泡从我的唇边逸出,晃晃悠悠地浮到水面上——
然后被再也按捺不住攻击欲的那人戳碎。
水花四溅。
他丢下我的外套,抬起腿跨了进来。
供单人使用的治疗舱并不能很好地容下两名成年Alpha,更何况这人身型比我还大出一圈。
我被秦映南挤得一个劲往后退,不得不改变原本舒适的躺姿,挺直脊背紧贴着玻璃壁坐起:“教、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