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实比我更烫一些。
而且越摸越烫,整个人又跟八爪鱼似的死死抱着我,硬是用体温把我先前疼出来的冷汗全捂热了。
委屈的情绪也渐渐融化在了热意里。
我迟疑着开口:“你最近易感期?”
他任由我摸,海盐味的信息素满是占有欲地包裹着我,却没流露出一丝半点的攻击欲:“……可以当作是。”
我恍然大悟,大方地让他抱着了:“我待会儿跟我父亲谈完后就回来找你,晚上多做几次。”
这人亲了亲我的额头,低声道了句好。
我不清楚秦映南在军部的真实身份。
他对外公开的履历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天才——父母不明,一路跳着级毕业,身上军功也不少,最终被破格录取为最年轻的高级教官。
直到有回我偷偷调用父亲的权限,这才看到绝大部分信息都被列为最高机密的这人还曾指挥过无数场写进历史里的血色战役,军靴踏过的累累尸骸无法计数。
而这样一位指挥官,理所当然的是个血统顶级的Alpha。
要知道对于以掠夺为天性、每滴血液里都涌动着暴虐因子的Alpha来说,柔情这东西罕见得很,平日里只留给温存过后的伴侣,还得是打过完整标记的那种。
没想到居然在易感期的特殊情况下让我感受了一回。
这人又抱了我一段时间,然后抿着唇主动松开手,恢复了往日的不苟言笑。
他替如释重负的我整理压皱的制服,声音淡淡的:“你待会儿跟你父亲在哪儿谈,家还是军部大楼?”
我一边喷信息素消除剂,一边仔细闻自己身上的气味:“军部大楼才是他的家,别的地方是住所而已。”
“我送你去。”秦映南摸了下我的脑袋,眼神冷而锐利,“正好我也有些事想和叶元帅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