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浑圆饱满得能将我身体里每寸褶皱都抻平。一只手握不满的柱身上则青筋凸起,能在摩擦间将最细微的地方都照顾到。
因此之前有多痒,被实打实地操干进去后就有多爽。
“借用得还算舒服吗?”这人骨节突起的大手像抚摸自家养的宠物般逡巡在我后颈处,声音破天荒的有些温和。
下半身却用的是野兽交合的可怕力道。
每下都直直撞到我因药物作用而变得松软不少的腔口,龟头抵着那道微微敞开的肉缝发狠厮磨。
作为Alpha却被同类一下下顶到生殖腔入口的滋味怪异得难以描述。
我腰又软又麻险些维持不住跪姿,强忍着将大部分呻吟压回喉咙里,输人不输阵地偏过头调侃几句:“还不错吧……教官你要不要考虑挑个日子下海……赚的钱……指不定比军校给你开的工资多?”
秦映南顿住动作,两指伸过来夹住我舌尖把玩:“上面这张嘴是不是也得被干个几回才能变软?”
我神色转冷,一点都不含糊地合上牙关,在他食指跟大拇指上留了圈渗血的咬痕。
然后我缓缓掀起眼睫,扭过头慵懒而惬意地朝眼神微沉的Alpha笑了笑:“教官……我这里干不得,会咬人的。”
要不是医生说信息素离开人体会立刻失去药用价值,必须在最短时间吸纳才行,我他妈才不张开双腿躺在别的Alpha身下挨操。
但再怎么放低身段也是有度的。
让我含那东西?想都别想!
秦映南垂着眼将添了伤的手指抽回来,声音仍是古井无波的漠然:“都说咬人的狗不叫。怎么你……总叫唤?”
话音刚落,炽热的龟头就用力抵进被撞得湿软一片的腔口,以绝对强势的姿态狠狠切开了我最柔软的地方。
意识有一瞬的中断。
我有点发懵,还没从那种又似痛苦又似欢愉的酥涨感中缓过来,就被塞进口中的三根手指剥夺了说话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