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汗毛都竖了起来,满心戒备地警告他这属于违规:“我答应接下来被你调教生殖腔,不代表你今晚就可以——唔!”
意识被剧痛中断了一瞬。
腔口被强行顶开道缝隙的行为令我冷汗流了浑身,胸膛剧烈起伏:“不、不行!真的不行!”
“的确很勉强,太紧太小了,直接操进去会撕裂。”他往后退了点撤出我的生殖腔,随后皱着眉捏起我被汗水浸透的下巴,以鼻尖抵着鼻尖的距离看我,“接下来每天都要做点扩张,明白了吗?”
我屈辱地要命,想反悔却又忆起医嘱。
如果被直接灌注信息素是唯一的恢复途径,那让对方射进最能吸纳信息素的生殖腔……会大大缩短恢复过程吗?
我垂下眼,咬牙切齿地点了点头。
等我恢复了,我一定要约这混蛋去打场机甲,把他按在地上揍得鼻青脸肿才能解恨。
大概是为了惩罚我背着他溜出军营,这人今晚干得格外狠。我要不是被拷着根本跑不了,估计早就跳机了。
幸好秦映南在床上虽然不是个东西,但守信做的还可以。他接下来无论顶得多狠,都没有再触碰到会让我痛苦万分的腔口,而是往死里欺凌腔口附近的软肉,最后竟真把我干得和Omega一样淌出水来。
我羞愤地牙都要咬碎了,却强忍着没求饶过一句,断断续续地还要再嘲讽几番。
看起来势均力敌的一场性爱。
可我跟他心里都清楚,他只要再往腔口撞几下,绝对能借着那种灵魂都要被撕碎的痛苦把我折磨得听话。
……不论缘由,总之他没这么做。
等这人终于成结,我已经跟从水里捞出来的没两样了。
“明天我会汇报你身体不适,训练暂停一天。”这人舔了舔我脖子上的刺青,冷冽而满是占有欲的信息素将我从头到尾都裹了一遍,“等你走得动路了,再给你补回来。”
我困乏得不行,脑袋一歪就靠在他怀里:“……随便。”
然后我精疲力尽地睡了过去。
第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