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不能说。
那么血腥暴力的场面，现在想想都还觉得害怕。
再说，诸葛高明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背景，王大力也很清楚，要是他和贺家城在竞标时候被蹂躏的事儿传出去，这个后果，他王大力也担不起啊。
“好吧！”
林婉晴很无语，可也不想难为他。
“那王局长，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昨天刚刚竞标完成，今天就签订合同？你们的工作效率什么时候这么快了？”
这也是林婉晴有疑问的地方。
按照以前惯例，和他们打交道，从竞标完成到最后完成签约，怎么不得十天半月？
“哈哈！你不知道呀，昨天晚上我们整个部门，甚至还有其他很多部门，都是通宵在弄这件事！”
王大力爽朗一笑，然后突然神神秘秘凑到林婉晴旁边，伸出一根手指朝上，低声道：“还不是因为你上面有人！下了死命令，今天必须完成签约，要不然我们都得挨处分！”
“我上面有人？”
林婉晴一愣。
自己身上有人，自己怎么不知道？
难道是于曼玉的父亲？
林婉晴一开始就是通过于曼玉的父亲，找到了他一个主管这方面的朋友，这才能参与这次的工程的。
可现在她也不敢确定，又不能继续追问，只能含糊两句，把这个问题应付了过去。
忙活了一上午，中午时分，林婉晴安排商务部招待政府的签约团队，她则回了办公室。
既然已经签约了合同，接下来很快要开工，又有太多的事情需要提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