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枪带棒的,故意说的那么大声,生怕他听不见似的。贾琏摇了摇头,继续吃酒,充耳不闻。
吴世维故意看了看贾琏的反应,然后才压手呵斥道:“休得胡言乱语!再敢对钦差大人无礼,休怪本将军法伺候!”
又转头对贾琏告歉道:“还请贤侄不要将他们的话放在心上,都是一群不知礼数的家伙。”
贾琏摇摇头,举杯笑道:“吴世叔多虑了,各位将军本来也没说错。
都要到别人的地盘了,自然要谨慎小心一些。
在下觉得,这比多习几篇兵法,多练几年拳脚,都要有用的多。”
众人没料到贾琏不但不生气,还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一时间,嘘声戏谑者有之,暗暗敬服者有之。
吴世维越发看贾琏觉得顺延,举杯相邀道:“哈哈哈,难得贤侄还是一个如此有趣之人。老夫与你,真是相见恨晚。
来,今儿一定要陪我痛痛快快的喝上一场,我们不醉不归!”
……
京中。
兰台寺后衙,林府。
骤雨初歇,紫鹃看黛玉静悄悄的坐在窗边欣赏寒月,恐其受凉,忙找了一件大红羽纱面白狐狸的鹤氅,给黛玉披上。
冷不然发现黛玉的小脸上,带着一行清冷,忙关切的问道:“姑娘,怎么了?”
黛玉摇摇头,表示自己无碍。
紫鹃想了想,猜测道:“姑娘可是在担心琏二爷?
姑娘放心吧,连老爷都说了,琏二爷此行虽然走得远,大抵是没什么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