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如澜这会儿也觉察不对劲,停下脚步问:“李少爷,怎么还没到?”
刚刚他唱完,正要去卸妆,李思危过来同他道,李永年有一副收藏多时的字画要赠给他,因为字画珍贵,怕粗手粗脚的丫鬟小厮弄坏了,让他亲自去拿。
佟如澜是好风雅之人,闲暇也有收藏字画的爱好,今日李宅宾客上百,又是光天化日之下,他自然没多想,便跟着李思危来了。
直到此时见周遭一个人影也没有,才知道是被这李大少爷骗了。
果不其然,李思危咧嘴一笑,朝旁边一个月洞门指了指:“佟老板,字画就在这个小院里,你跟我进去取。”
佟如澜道:“李少爷去拿,我在这里等着就好。”
李思危却笑着直接上手将他往里拉:“都已经走到这里,佟老板就跟我进去吧。”
佟如澜大惊失色,挣扎着喊道:“李少爷,你要作何?你快放开!”
李思危不仅没放,还干脆一把将他抱起。
佟如澜是男旦,身形比寻常男子要清瘦许多,一把水蛇腰堪称盈盈一握。李思危抱他跟抱着姑娘差不多,不过片刻,便成功将人拖进了小院屋内,那叫喊的声音也被隔绝在房门里。
在被狠狠丢上床榻的那一刻,佟如澜只觉头晕眼花,手忙脚乱要爬起来,又被李思危压下。
李思危身形颇为高大健壮,一屁股坐在佟如澜腰间,只差将那一截柳腰坐断,哪里还能挣扎。
佟如澜吓得快要哭出来,大喊着求饶:“李少爷,你放我过吧,我不是做这种事的人。”
李思危冷笑道:“一个戏子在我面前端什么架子?不就是高级相公么?沈二公子干得你,我就干不得?”说着又俯下身子,凑近他低声问,“你跟我说,二公子在床上是怎么样的?”
佟如澜涨红脸道:“李少爷,你羞辱我也就罢了,为何还要侮辱沈二公子?他不是你这种人,我与他清清白白。”
李思危在他臀上掐了一把,笑道:“清不清白,我得试过才相信。”
想到沈玉桐与这具身体曾纠缠在一起,他就血脉喷张,激动得厉害。
与此同时,外面的孟连生听到里头动静,思忖片刻,迅速折身,看到一个抱着不知什么东西正往前院去的听差,赶紧上前将人拦住,道:“李老板李大少爷有急事,麻烦你帮忙去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