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骏怒极:“苏济然,你自虐啊?!”
“你经常大鱼大肉的,吃点素食,可以减少油脂,血脂,”他给他夹了一筷子秋葵,“都是他们自己种的,对身体有益处。”
温骏绷着脸,把饭几口扒完,筷子一扔,又折磨柴犬的耳朵去了。
渐渐,太阳落山。
温骏将一瓶看起来比较昂贵的红葡萄酒放上桌,道:“一醉解千愁,我陪你喝,度数很低。”
“哪有那么多愁,”他找了两只青瓷杯子出来,“破例一次,只喝半杯。”
温骏将红酒倒上,杯子举到嘴边,莫名就顿了顿,说:“苏济然,你真的一步都不能离开这儿?”
“下一代继承人接手后,我就能往外去了。”
“呵,你现在不仅没结婚,连半个女朋友都没有,等你儿子接手,至少二十年后了,到那时,一把岁数,也用不着再去哪儿蹦哒了,原地养老吧。”
“......”
苏济然蓦地忆起,回到L市的那晚,母亲脸上方才掠过一丝对他的心疼,转眼间,却又点开手机里早已下载好的旅游软件,和父亲讨论行程去了。
是的,他们美其名曰云游,实际上,仿佛好像就是旅游......
不知道轮到自己时,又是个什么样的光景。
“你那个很会做衣服的妹妹,你也不能再去看了,果然,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温骏说完,将杯子里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
洗漱完毕,准备就寝。
温骏不肯住两个女人住过的房间,冲到二楼霸占了他的卧室。
苏济然将单秋棠曾住过的房间打扫了一下,花了约莫一刻钟。
夜深,屋内只有一豆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