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没有关系,但是,阮冰,言语也能伤人,以后别再这样了,”他把苹果拿在手里,笑了一笑,“祝你们幸福美满,白首偕老。”
阮冰倏地酸了鼻子,少顷,用手背草草抹了下眼泪。
飘雪的冬日,拾得柴犬一只。
医堂里养不了狗,又住回了落樱苑。
二十八岁那年,春。
夜晚,头顶的夜空不太晴朗,依稀有星和月。
听闻林墨和陆轩要订婚了。
从秋天想到冬天,又从冬天想到春天,直至此时,苏济然终于将脉络理清。
从一开始,就仅是她和陆轩两人的故事。
他们只是迫于无奈,分离数年,然则情缘深厚,复又重聚。
两人的确是一对佳偶。
而他,只是处在一个类似于旁观者的位置上。
想通以后,他有了一种重生的感觉,这几年的种种,恍如一梦,仿佛不曾经历。
落樱时节,温骏来了。
他把行李袋朝里一扔,对着台阶上晒太阳的一人一犬道:“我当初怎么说的?那女人的心不在你身上,这不,刚甩了你,才回去几个月,就跟那男的订婚了......”
语气里满满的怒其不争。
柴犬甩了甩脑袋,抖抖耳朵,跳下台阶,打算离这聒噪的声音远一些。
温骏伸手把它拖了回来:“你这是什么意思?忠言逆耳,听不进去?”
苏济然微微笑着起身,将他连同柴犬一起抱住。
午餐,两盘炒时蔬,两碗白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