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近了,往内看去,大堂的左侧是一整面墙的药柜,一位白胡子的老人持着一杆小铜称在抓药。
大堂右侧摆放着一张花梨木的诊桌,苏济然坐在桌后给人看诊。
桌上只有一纸一笔,以及一个淡青绿色的茶杯。
有好几个人在靠里的一条长木椅上坐着,排队等候。
医堂一隅的地面上,放着一些篮子,有的里面是鸡蛋,有的盛着蔬菜或水果。
林墨不想打扰他,站在门口没动。
苏济然提笔写下药方,交给对方去抓药,下意识地往门口方向掠了一眼,就看见了她。
她穿了一件藕荷色连衣裙,外面套了薄薄的针织开衫,不施粉黛,婷婷袅袅。
他跟下一位患者说了什么,随后起身朝她走去:“林墨,你哪里不舒服?”
“只是出来散步,对不起,影响你工作了。”
苏济然拉过她的手给她诊脉。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匀称,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接触时是温热的,不像她,几乎一年四季都是手脚偏凉。
然后他给她找了一个凳子:“在这歇会儿,等我看诊完,带你去外面走一走。”
林墨轻轻的应了声。
单秋棠去药柜那里帮忙抓药。
她来了这里好几次,看着白胡子的傅爷爷一把年纪了还在忙碌,就去搭了把手,一来二去的也就熟悉了。
十二点多钟,病号都看完了,苏济然走到林墨旁边:“久等了,饿了没有?我们先去吃饭。”
四人去了附近一家餐馆,苏济然点了几个菜,几人静静用餐。
“师兄。”傅爷爷把水杯递给苏济然。
单秋棠惊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