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学生做起事来,比他想象的更为偏激。
但林墨没料到的是,说了这件事之后,陆轩愈发态度坚决,不让她去翟念甜那了。
“她想不开不要紧,别又把你连累了,你好好待在这里,要去也是我去。”
天边的晨光慢慢渗入黑暗中,融成了青白色。
翟念甜在地板上枯坐了一夜,眼神空洞。
她厚颜无耻地把不该说的话全都说出了口,还是对着他本人说的。
他依然那么好,没有骂她,也没有讽刺她,只是平心易气地跟她讲道理。
最后天色太晚了,他让她休息,有什么白天再谈。
她哪里还有脸再跟他谈什么。
她恨不得自己就此消失,以免再说出什么不理智的言语玷污了他。
陆轩叫了靳成守着林墨,不让她跟着,然后和燕禾扬一起出门了。
他问过翟念甜的经纪人,她最近几天没有通告。
到了翟念甜门口的时候,陆轩敲门,没人来开,他又重重的敲了几下。
还是没有人来。
他皱眉跟燕禾扬对视了一眼,拿了翟念甜留给林墨的备用钥匙打开了门。
室内安静得落针可闻。
还没怎么往里走,两人就看见了触目惊心的一幕。
她穿着深色的碎花连衣裙,背对他们躺在客厅沙发旁的地板上,微卷的长发铺散开来。
这一刻陆轩心里无比庆幸没让林墨跟来。
燕禾扬快步流星的走过去,伸手检查了一下她的气息和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