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不觉得有什么,可当离开这里二十年再返回,心中的情感汹涌,根本难以抑制。
反正又不急着赶路,于是就真按照心中想法去做了。
张恨水听得眼眸渐亮,咀嚼良久才再次开口道:“你刚才说两种方法,还有一种锻神呢?”
陈安就知他还有此一问,早有准备。这不是说张恨水贪心,而是一个纯粹武者对一切武道知识的向往憧憬之情。
“此方法,其实也要炼体,只是更侧重的却是对真意法理的理解,简单的来说就是对道的表达。你可以加强自身真意法理与外天地的共鸣,除与人放对以外,还能时刻印证,当有朝一日,你所有的真意法理都被一一印证为实,那你就可以将这一切全部收摄入体,与自己的本源相合,凝聚出属于自己的道意,进而使得本源升华,完成自我的跃阶。”
这其实就是映射外景和法相宗师升华法如的过程,被陈安含糊的讲出,为的只是给张恨水提供一个思路,实际上大周世界的武道发展到现今这种程度,早就偏离了大乾的武道体系,完全照搬的话,不过是本末倒置,所以,陈安只提供思路,不涉及具体的方法。
这两个方法听得张恨水有些迷糊,但却比他这些年的胡思乱想要清晰的多,甚至可行得多。
一时间,他不禁沉溺其中,不可自拔地在脑海中推演想象起来。
陈安也不打扰他,就这么站在旁边含笑看着。
直到一名弟子闯了进来,跪拜在地道:“老爷子,宴席已经准备好了,需要您老人家去敬大家一杯酒,为门主撑撑场面。”
刚刚陈安两人到来时,就已经是日落黄昏,而现在交谈这么久,两人还做了一场,早就是华灯初上之时,确实是到了饭点。
被打断思路的张恨水面色一沉,怒道:“不孝子,门主都让他当了,还要我老人家去给他撑场面,简直是混蛋一个。”
可说归说,那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只能没好气地道:“前面领路。”
“是,”那人也不敢抗辩,起身就退到了门外恭候。
这时,张恨水又转向陈安道:“后日是我寿宴,不若喝杯酒水再走,不然人家都言我张恨水不识待客之道。还有,我还想与你商量一下,你那两种方法售价几何?”
陈安摆了摆手:“你倒是识得法不可轻传的道理,算了,只是一个思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