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清,你确信你是带脑子在做作业?”
湛夙没有注意到时清清的异常,他的目光锁在那几道题的解法上,转身从茶几的下面拿出了一沓白纸,搁在时清清的面前,迅速给她把错题给演算一遍。
“这题应该这样解……这题是基础题,基础题你还错?这题看起来复杂,其实很简单……”
湛夙写字的姿势又洒脱又耀眼,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时清清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至沫表哥给她讲题目的时候。
所不同的是至沫表哥永远都是温柔而恬淡的笑意。
而湛夙冷酷毒舌掩不住的嘲弄,“脑子找回来了一点没有?”
时清清又是啊了一声,“什么?”
湛夙拿着笔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给她讲解起来,“听好了,朽木,本少再雕你一次。”
时清清又被他帅晕了,天啊天啊,哪里有人讲题目讲得这么帅的!
星星眼,崇拜。
至于他讲了些什么?她一片空白。
“懂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