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雪风看了玉景修一眼，轻点了一下头：“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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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王爷，这事您真的想好了吗？您这样将赵姑娘送出王府，以后怕是再没有回转的余地。”
玉景修问他：“回转的余地？本王要回转什么？”
计雪风轻咳了一声，斟酌了一下用词：“赵姑娘毕竟跟在王爷身边多年，她对王爷的心意整个京城都知道。”
“女子的心一向敏感而脆弱，若被男子伤了心，往后想要再挽回就难。”
玉景修听到这话莫名就想起那天宁妙薇看他的目光，自那次之后她就连话都不愿意跟她说了。
平时看到他时眼里的疏离和厌恶不加掩饰，两人之前好不容易和缓的感情又回到了最初。
他问计雪风：“怎么判断女子有没有喜欢一个男人？”
计雪风想了想：“当一个女子喜欢一个男人的时候，看向对方的眼睛都会变得温柔，眼神会比平时更明亮。”
“会不自觉地发笑，会想和对方在一起，会为对方筹划，爱到深处，就会愿意为对方付出一切。”
玉景修想了想宁妙薇看他的眼神，她几乎就没对他真正笑过，看他的眼神也始终冷淡，笑容更是假到极致。
他轻轻闭上眼睛：“知道了，你去忙吧！”
计雪风不知道玉景修为什么会在他回答这个问题之后，露出那样悲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