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野秀一的记忆中,能造成这种破坏力的招数,至少也得中忍以上的级别才能掌握,可现在却活见鬼般地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施展者还是一个他认为不堪一击的小孩子。
“骗人的吧?”
南野秀一才恢复过来的神智,又一次陷入了不可自拔的震惊和迷茫当中。
“因为只是检验实力,所以我用了一点特别的法子,将招式的破坏力转移到了你身后的墙壁上,如果你自信自己能够承受这样一击的话,那我们可以接着往下比”
甚至没有用上冥界查克拉,只是靠着冥骨得天独厚的体术优势就能轻松地施展出这种招式,对黎正来说,这顶多算是正餐前的一次热身。如果南野秀一自认扛不住这样的一击,那么他就冠冕堂皇地拿到下忍的身份和代表下忍身份的木叶护额,如果南野秀一自认扛得住,那么正好,已经独自修炼一年多的黎正终于找到一个像样对手,可以用来测量他自身的实力究竟有多少。
所以无论南野秀一的答案是什么,黎正都会很高兴。
可是对逐渐冷静下来的南野秀一来说,情况可就大有不同了,这无疑是一次生与死的抉择。
演武场的墙壁有多坚固,身为忍者学校校务主任的南野秀一不可能不知道,从这间学校建成以来,这些默默无闻的石料已经历经多少次撞击和历经多少岁月的腐蚀而屹立不倒了,如果连它们都无法承受那样的招式,他南野秀一又何德何能?
如果为了要面子而硬撑的话,保不齐会重伤瘫痪不,可能会直接被打死吧?
南野秀一抑制不住地构画起自己被打得七窍流血的场面,已经膨胀到极限的自尊心终于像被浸入凉水中一样地冷静了下来。
他忽然充满后怕地想,老天爷,他刚才到底做了一件怎样愚蠢的事情啊?
这时他想起黎正刚进门时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股违和感。终于想通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当一个才不过十来岁的瘦弱身体,装着这么惊人的力量时,也难怪会让他感到哪里不对劲,因为这种搭配根本太匪夷所思了啊。
“啊哈,当、当然不用继续往下比了,这、这种结果简直太显而易见了,傻瓜都能看出来的,对、对吧?”南野秀一紧张到结巴起来。
从前上战场的时候,南野秀一就经常因为心中的恐惧而不停的结巴,以致于在许多次任务中都拖累自己的队友,导致最后任务失败,那些不好的回忆一直折磨着他,直到他成为了忍者学校的校务部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