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小绮月蓦地抬起头来,瞥了瞥静笑婉约的大美人,歪头想了一想,怯怯的答道:“汉女游来游去,忽东忽西,故而,难以求思。”
“哦,原是如此!”
刘浓抱起双臂,作恍然大悟状。
“休得胡言,岂可如此教导绮月!”大美人禁不住了,嘴角一弯,斜眸娇嗔。
小绮月转眸大美人,可怜兮兮的道:“绮月未胡言,江之永矣,不可方思,汉女游江,自是,自是难以求思……”
江南与北地,正是隔着一条大江!思及自己游来游去的模样,大美人脸颊寸寸染红,蹲下身来,柔声道:“绮月,汉女游思……非也,汉有游女,不可求思,乃女子漫思守贞之故也!绮月,日后将为诗书小女郎,切莫受人蛊惑。”
“哦……”
小绮月长长的“哦”了一声,年虽幼却伶俐聪慧,早已分辩出刘中郎非大美人之敌,当讨好大美人,于是乎,便伸出一根手指头,斜斜指了指阶下的刘中郎,悄声道:“游思姐姐,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乃如是乎?”
“格格……”
桥游思媚着眼眸,娇娇一笑,却听小绮月又道:“绮月知道了,义父便若氓子,欲蛊惑游思姐姐。”
“这……”
闻言,大美人愣了。
“哈哈,绮月所言甚是。”刘中郎朗朗一笑,志得意满的模样,颇似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哼!”
大美人一声冷哼,眸子却不由地转向了刘中郎,四目一对,脉脉不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