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刘浓翻身下马,向桥游思伸出手,小女郎紧了紧手中萧,咬了咬唇,借着他的手腕,飘冉落下,气微喘,腮浅红。
“郎君!”
这时,郭璞走出槐树影,头顶一轮钩月……
……
月印于潭,风一吹,纹荡微晃。
骆隆在潭边沐浴,高大宽阔的木桶冒着腾腾热气,将他的脸掩得模糊不清。余莺高坐于胡凳,用丝藤极力的搓着他的后背,把那略显苍白的皮肤揉得通红仍不罢休,不住的搓,仿似欲见血。
“唉……”
骆隆扬了扬眉,舒适的喘出一口气,捉起桶边的酒壶,徐徐饮了一口,反手擒住余莺的下巴,举起酒壶,沿唇微倾。
酒极烈,余莺未饮入喉中,粉腮越来越鼓,兴许是被木桶热气熏了,脸颊细汗密布。
骆隆掌着木桶边缘站起来,捧着她的脸,深深饮尽美人酒,待舌尖不再有余味,轻轻放开她,光着身子跨出桶,理了理胸前湿发,俯逐潭中月,继而,对着潭边一只青蛙,裂嘴一笑,问道:“美鹤,将欲往否?”言罢,接过余莺递来的衣物,胡乱披在身上,凝视余莺,懒懒笑道:“若是骆隆易位处之,当作壁上观。”
“咕咕。”青蛙大叫。
“休得刮臊!”余莺一脚将青蛙踢入潭中。
青蛙入潭,浮头破月,余莺指着潭中青蛙头,冷声道:“汝非美鹤,汝不若人!”
“哈,哈哈……”
骆隆大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