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刘浓仿若木人般,被杨少柳摆来弄去,穿了脱,脱了穿。足足两个时辰后,刘中郎满脸大汗的出了中楼,步伐迈得飞快,且不时回头张望,心有余悸。
待入东楼,简略食毕,又泡了个滚水澡,来到绿萝的小院中。
梳燕浅浅一个万福,柔声道:“绿萝小君与小少主方歇,小郎君不妨稍后再来。”
“无妨。”
刘浓挥了挥手,径自入室,小家伙咬着小拳头,睡得香甜。绿萝斜卧于床,睡姿极是撩人,刘浓方一走近,她便醒了。
徐氏知情识趣的回避。
两人耳鬓斯磨,温存片刻。绿萝婉转承欢,娇喘轻喃,刘浓心疼她的身子,未予折腾,稍事浅尝便离去。
待出小院,走到柳树下,仰望树上喜灯,嘴角缓缓绽开,忽然间,竟想起了一则笑谈:乡野之间,为何子嗣繁多?无它,皆因无事可做,唯有辛勤耕耘也……
“小郎君……”
这时,罗环按着腰刀,快步走入庄院中,朝着刘浓笑道:“小郎君,有客至!”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刘浓神情一正,将袖一卷,大步如流星,出庄迎客。
将将出庄门,便见桃林道中行来一窜牛车。在牛车的左右,有数十戎甲骑士环围。刘浓细细一辩,心中大喜,阔步来到首车前,长长一揖,笑道:“刘浓,见过朱刺……”
“嗯?!”帘未挑,内中传来一声冷哼,似从鼻腔喷出。
刘浓剑眉一挑,嘴角裂开,再度一揖:“刘浓,见过处仁兄长。”
“哈,哈哈……”
车中传出大笑声,随即素手卷帘,莺雪俏步萝旋而出,媚眼瞟向刘浓,娇笑道:“美郎君风彩犹胜往昔,即使莺雪身在益州,亦常闻君驰骋于北,马踏洛阳,好生威凛,恰若周郎英姿也。而今,莺雪极为懊悔,可知何故?”
刘浓淡淡一笑,不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