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
婢女不经掐,闭着眸子,浑身颤抖,胸口抖起道道雪浪,声声娇喃,似泣若欢。
“朴朴朴……”
舍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赵固却闻若未闻,继续掐弄不休,他年事已高,也仅能掐掐而已。却苦了婢女,银牙咬碎樱桃,浑身麻痒无比,空荡若虚。
“阿父!”
听闻阵阵羞声,赵愈面红耳赤,却暗暗啐了一口。
“婴,婴……”舍内声音加快。
赵愈深吸一口气,站在室口,叫道:“阿父,阿父,大事不好!”
“碰!”
闻言,兴致正浓的赵固肥肉一抖,以为儿子是来劝自己出兵,当即抓起木桶边的澡豆囊砸向屏风,怒道:“竖子,父从房仪,竟敢暗中窥闻,此乃士族之礼乎?休得再言,明日出兵!”
从房仪?此乃白日宣淫也……
赵愈暗自腹诽,敢怒却不敢言,思及滋事体大,只得硬着头皮道:“阿父,郭默万余坞民袭卷固始县,正疯抢田粟,李家屯、余家屯、赵河村,十余村落,尽皆示警!”
“婴!!”
婢女蓦然一声娇呼……
……
“报……回禀将军,距上蔡,二十里!”
“二十里?”
郭默猛地勒住马,高声问道:“斥侯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