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你不记得了吗，我记得……我对你，我当时对你……”后面的他说不出口，直接跳过了：“后来你就出去了，不见了，还惊叫了一声……”
“无缺，你生病了！”曲白秋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好摇摇头，用一副很无奈的口气说道：“怎么这么严重了？”
“我没有！”叶无缺说起话来挺亢奋的。之前生过的事情，他依旧是历历在目。相对于面前这个曲白秋而言，他反而莫名其妙的感觉到陌生。
曲白秋帮他削好水果，递到他跟前。
“无缺，先吃点东西！”看到叶无缺还是一脸愣的盯着自己，曲白秋对着他点点头。
叶无缺接了过去。他啃了两口，慢慢的咀嚼着。过了好久，他把那半只苹果放在桌子上面，显得愁眉不展。
“无缺，怎么了？”曲白秋看出他有心事。
“我感觉我现在整个人怎么昏昏沉沉的？”叶无缺看了曲白秋一眼：“好像完全不在状态。”
曲白秋表示理解。
“是你这次太拼命了，身子太虚，用力过猛，导致神经中枢出了点儿问题！”说起这些大道理的时候，曲白秋居然还说的挺头头是道的。
“神经中枢？”叶无缺皱了一下眉头，他想起刚刚花月芙给他打的电话了。
花月芙莫名其妙的给他打来电话，叫他注意身体，难道是事先就知道他会这样？
不科学，真是很不科学。
“这是蛮象之力的副作用吗？”叶无缺问曲白秋。
“根据师父之前告诉我的东西，看来是的！”曲白秋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看来你还是先静养一段时间比较好！”
“是吗……”叶无缺静静的躺在床上。他盯着曲白秋的脸，有些心神不宁的说道：“那我之前的是幻听，还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