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将仵作带到了县衙的大堂。
此刻大堂少有的点起了烛灯。
仵作将暗器在烛灯下细细打量,又看着程咬金拿来的银针,随后说道:“取一碗水来。”
很快,县衙端来了一碗水。
仵作将银针放在水中,瞬间银针变黑,水也跟着变了颜色。
观此一幕,众人惊愕。
尤其是侯君集三人,他们可都知道,这一根针是射向程咬金的。
要真打中了,程咬金必死无疑。
可是,程咬金是怎么做到,银针在身上,并没有打进去的?
侯君集带着疑问,却藏在了心里。
这时,仵作走向孙知县,说道:“回禀大人,此银针与射杀老鸨的银针,大小粗细一样,而且银针上的毒非常剧烈,可谓见血封喉,这就是发射银针的暗器。”
孙知县听闻,看向了跪在地上,被套着枷锁的吴祥达。
在仵作来的过程中,他已经大概了解了吴祥达的来历,喝道:“吴祥达,你可知罪?”
吴祥达冷哼一声,并未言语。
“铁证如山,就算你不说话,也容不得你抵赖。”孙知县说完,看向了衙役,“准备囚车,今夜看紧他,明天一早,一同押往济州。”
“是,大人!”
衙役走后,孙知县才说道:“咬金,你是怎么抓到他这个杀人凶手的?”
“说来也巧,我收到了一个消息,说在李彪的地下钱庄附近,有一个隐藏在暗中的敌人,他还给我了一个提示,说是杂货铺,我去的时候,又刚巧遇到了侯君集三人,我们顺藤摸瓜,侯君集发现了此人的来历,我才想到了老鸨的死,很可能是他所谓,果不其然,被我料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