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一阵唏嘘,挤进一家铺子。
宛白嬉笑道:“夫人如今已经是茶余饭后的话题啦。”
“很好。”楚怀玉满意点头。
她不是一个高调的人,觉得高调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但只要帮国公府做事,大家先前在顾云廷身上的注意力都就会转移到她身上,是“不得不”的一件事。
“估计徐嵩那边气得不轻吧。”楚怀玉十分解气地说道。
“不单永安侯府,还有楚家那位小姐。”宛白笑眯眯道:“前几日奴婢去送烫伤膏,连她本人都没见到,为此奴婢专门向下人打听了。”
“怎么样?”半雪有些期待地道。
“郎中说烫到那个程度,肯定是要留点疤痕的。”宛白撇撇嘴。
楚怀玉道:“我可是好心送去了玉.肌膏的,就看她敢不敢用了。”
宛白和半雪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事悬。
醉白楼二楼雅间的床边,顾云廷瞧着街上的并行主仆三人,目光掩饰不住的赞许。
门被轻轻叩响,他才收回目光,应了一声。
“是我,桑平。”门外响起一个声音。
“进来吧。”
门拉开,进来一个面目严肃的男子。
“伤养好了?”顾云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