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聪明。”永安侯将手中的笔一摔,“朝中势力错综复杂得很,用不着你操心。”
“你官职的事我还得重新打点,你这段时间就待在府上,安心等半个月。”永安侯不耐烦地大手一挥,显然不愿再说。
走出书房,徐嵩的拳头还紧紧捏着,“平日里父亲睚眦必报,你说他此次为何不愿为我报仇?”
他身后的随从眼珠转了转:“老爷自有她的打算。”
“不过奴才觉得,少爷要是气不过去,自己也能把这个仇报了。”
徐嵩一挑眉:“怎么说?”
“国公府那些店面……”下人说了一半便闭上了嘴。
“不行。”徐嵩拒绝道:“父亲本来就在气头上,要是牵连了我们的铺子,追究到我身上……绝对不行。”
“得再想个别的办法。”
国公府。
楚怀玉听说顾云朝一早上了书院,顿时喜笑颜开。
“朽木可雕也。”满意地点头,她塞进嘴里一瓣橘子:“让账房那边约束一下他的用度,月银减半吧。”
男人有钱就会变坏,绝对是真理。
“顾云霜呢,她整日都干什么?”楚怀玉想起那个蛮横的小丫头,跟顾云朝比起来,她除了任性,好像没大问题。
“最近在学绣花。”宛白不由笑道:“就是现在绣的还不好,整日愁眉苦脸的。”
“给她请个教棋艺的师傅。”楚怀玉想了想道:“就说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配得上国公府三小姐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