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玄殷喝酒的动作一顿,看似笑非笑道:“莫非是他又打本君的名号邀了不少美貌女仙,这才非要请我前去?”
青鸟干咳两,显然是为自家主人的无耻行径感到羞惭:“仙君真是明察秋毫啊。”
“我家主人说,您要是不去,他非被那些女仙撕了不可,还请您千万救他一命。”
风玄殷却不为所动:“看在相识一场,本君日会记得去他墓前敬两杯酒,好生悼念一番。”
见青鸟还要说么,他屈指弹一道灵力,将青鸟原路送了回去。
甚是奇怪,当主人设宴,玄殷仙君从来是最捧场的那位,怎么如今却不愿赴宴了?
莫非是打算修身养不成?
姬扶夜落在扶桑树下,眼见青鸟远去,不由风玄殷笑道:“师兄可是情不好,怎么有人请喝酒也不愿去?”
“你今日如何有空来了这里?”风玄殷见是他,眼现几分意外。
“我与阿离从凡带了些好酒,送来与师兄。”姬扶夜负手笑道。
风玄殷叹了一:“还是不愿来玉朝宫吗?”
“旧时风物,便是见了,也只觉伤怀,不如不见。”姬扶夜回道。
风玄殷落下树,笑了笑:“这话说得倒也不错。”
“师兄似有烦之事?”姬扶夜又问。
风玄殷握酒坛的手一顿,不曾答话。
姬扶夜的话说得不错,他现下的确是有一桩郁卒之事。
这只小狐狸都爬上了阿离的床,但穗复活这数,他们之间竟全无进展,穗还如往日一般待他为师兄,这如何叫风玄殷不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