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马儿组成的阵线就像是中间断了一截,后面的马头挨着前马的屁股,但是在最前面,隔了八个马身才是另一匹逃马,又隔了五个马身,才是珍珠贝拉。
后面的马彼此之间的距离不大,从远处看风平浪静,但是只要拉近镜头,就会发现骑手们之间的勾心斗角。
时不时,一匹马突然加速,从没有马愿意跑的超烂内道超到前面,然后不动声色地将旁边的马挤到更外侧。还有的马悄悄地落后,宁愿牺牲排名也要寻找更开阔的位置。
只有最前面的那个身影摆脱了它们的困境,孤独又潇洒,以超然的姿态跑在前方空旷的赛道上。
观众喊得更加卖力了,呼喊声大到包厢的隔音玻璃早就弃疗,我甚至有种错觉,这玻璃都在随着接连不断的声浪而震动,仿佛它也无法按捺住对珍珠贝拉的喜爱。
“珍珠贝拉,珍珠贝拉!”
“珍珠贝拉,珍珠贝拉!”
不知道是谁喊腻了马儿的名字,带头喊起了新的口号。很快,所有人都跟着开始喊起来:“贝拉,冠军!贝拉,冠军!!贝拉,冠军!!!”
天皇夫人轻叹,“真是可怕的人气啊。”
首相笑着搭话,“我倒是想到一匹人气能够与之抗衡的马儿,天皇大人,您知道吗?”
天皇同样笑出声来,“我当然记得。那时候议院内还有人提议要我发表一篇关于那匹马的演讲,激励民众。”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大原自由。”
二公主看看天皇,又看看我,迟疑道:“那个......大原这个姓氏好像才在哪听过?”
我扶额,手腕遮住翘起的嘴角,“内亲王阁下,大原是我牧场的名字。大原自由其实也是我的马,它是第一匹代表我牧场出征的赛马。”
所有人顿时都看向我,就连天皇也微微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后说道:“那你的牧场办的可真是成功。”
我笑:“听说您对骑马非常擅长,假如有兴趣,您随时都可以尝试策骑大原自由跟珍珠贝拉。”
天皇摆摆手,“我一把老骨头了,年轻时候敢,但现在最多就游游泳爬爬山了。”
二公主:“伯父**,您前两天才去马场嘞。”
天皇:“嘿,我只是去看看跟了我十五年的老伙计,而且老马跟年轻力壮的赛马哪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