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清湖牧场的新掌权者,也就是元村的表弟,脸色绿如竞马场的赛道。
我大概明白当初元村为什么如此针对我了。
原来欺负人是这么的快乐。
最后,那块以底价被买下的地从清湖牧场变为大原牧场。它象征着一代权力的更迭。
新牧场的安置被我交给底下的人去做了。
现在牧场里有太多事务,已经不是我自己能够处理的来的了,所以我新聘请了一些能人,负责处理牧场装修、马儿搬家、拍卖会等事务。
说起来,随着牧场规模逐渐扩大,我牧场内现在已经有足足三十多匹马处于现役的状态,它们大多数在JRA,少数分布在不同的地方竞马场。牧场内还有二十多匹繁育母马,育成中心还有十来匹马正在训练。
这些马绝大多数是由我的一批经验老道的员工在拍卖会上精心挑选,共同决定才买下来的。血统跟表现都有保障,最起码不会让我亏本。
随着牧场进一步扩大,明年马儿的数量会更加可观。
不过这些马就不都是我的了,母马当然都是我牧场的,但是现役的赛马我大多数只持有几口到几十口不等的股份,它们同时也属于其他买了股份的马主,只不过挂在大原牧场名下。
这些马就不是像自由、珍珠贝拉等马儿一样,我直接拥有绝对的所有权,不过我对它们也不像对最初的那几匹马儿一样上心。
当然,我现在忙到想死,也做不到对每匹马都那么用心了。
我大多数时候都是呆在东京处理我名下其他公司的事务,时不时还需要到国外出差。再然后跟家里人相处,剩下的时间才是管理大原牧场。
我不再有当初的闲心去逛牧场,甚至亲自跟进一些工程的进度,所以对于牧场规模的一步步扩大,我仅仅有理论认知,却不曾实际体会。
直到有一天,约好在大原牧场谈事务的那个人临时放我鸽子。
我将视线从报表上抬起,看向我的秘书。
这是一个北原分家过来的小伙子,才二十三岁,日本早稻田大学毕业。他还算机灵,立刻跟我报告:“您下午三点半需要从牧场出发赶到机场,今晚七点在东京同浅野教授有约一顿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