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催眠的是电视里的声音,把我吵醒的又是电视台的声音。
我迷迷瞪瞪地睁眼,看到电视里,一个摇滚歌星在用他标志性的烟嗓唱歌。
很燃,但我觉得头疼。
我揉了揉脑袋,坐直,这才发现是红白歌会开始了。
红白歌会说白了就是将嘉宾按照性别分成两组,然后打擂台看谁唱的更好。一般来说,红组是女性,白组是男性。除非是有混合性别的组合,否则都会按照性别被分到红组或白组。
显然,拓哉今年还是在白组。
我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还没等到拓哉出场,大门传来密码锁滴滴的声音,原来是大哥跟老爸一起回来了。
大哥拓真还提着一袋东西,一进门就在找他老婆,看到只有我,皱了下眉头,“绘美呢?”
我懒洋洋地回答,“显而易见,还在浪呢。”
大哥将手里提的那个袋子递给我,“打包带回来的食物,绘美说怕你不会做饭。”
我嘟囔,“真是谢谢了,假如不是她,我现在还在外面的餐厅好好吃着呢。”
大哥扭头看向我,我立刻识眼色地闭嘴了。
老爸将西装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对我们俩说道:“快点吃。吃完换衣服,我们开车去电视台,正好能接上拓哉,然后一起去寺庙。”
我一愣,“红白歌会不是才开始吗?”
没有人回答我,我低头看了眼手机,竟然已经快九点了。
“九点也只是上半场结束吧,拓哉不留到最后?”我问道。
大哥:“他对外宣称今晚还要拍摄电影,已经提前告过罪了。”
我:“.....真想看见那些粉丝在明治神宫看到他时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