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我们给自由计划了四场比赛。
四月四号,大阪杯,G1,2000米草地。
六月二十七号,宝冢纪念,G1,2200米草地。
十月三十一号,秋季天皇赏,G1,2000米草地。
以及,十二月二十五号,有马纪念,G1,2500米草地。
盛内真太郎是一个有点迷信的人,他得知我同近藤寿练马师的决定后,悄咪咪跟我提议,“是不是把有马纪念去掉比较好?感觉自由跟有马纪念相性不好,碰上就会出事。”
我笑,“自由可是才因为有马纪念状态回升,怎么能说相性不好?”
真太郎嘟嘟囔囔,“要不是前年的有马纪念,自由怎么会得屈腱炎?要是没有屈腱炎,去年一整年的低谷都不会存在。”
我:“那就当自由跟有马纪念死磕上了吧。”
真太郎:?
我:“其实我也有一点私心。自由没能参加三岁时的有马纪念,四岁的这一场也只拿了三着。我其实也是不甘心的,所以,我想要看到它赢下这场比赛。”
真太郎看起来有点受惊,“有马纪念的一着?”
“怎么,做不到吗?”
“倒也不是......等等,这乍一听很难,但是仔细想想好像不是不可能!”
我:“本来就是的啊。当初皋月赏、菊花赏,不都是G1级别的比赛?自由也拿下来了。五岁的它身体发育更加成熟,大赛经验也有了,凭什么不能拿下有马纪念?”
真太郎看起来完全被我调动了情绪,激动道:“当然可以!”
我:“有马纪念让自由折戟两次,它恐怕也不甘心。我有种预感,今年的有马纪念,它一定会征服的。”
自由拿下有马纪念的三着,我还激动得哭了。赛后,我跑去洗手间,看见镜子上的自己眼眶都是红的,难得觉得有点抓狂。
今天可是十二月三十一号啊,大晦日,晚上要去跨年的,我这样可怎么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