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鹿毛马不用我说就冲了出去,甚至赶在胡萝卜落地之前就跑到位了。
它真的很聪明。
不过我将注意力更多放在它奔跑的姿势上。
高登咏唱因为前面一只腿比较短,平时站立就是一只腿直着,一只腿微微弯曲,前身下沉,让后肢看起来格外长。但除此之外,它是标准的赛马体型。
而跑起来的时候高登咏唱会把步子拉的很开,尽量避免两只前腿同时站立。而且因为更短的那条腿,比普通马看着更加颠簸不少。假如说普通马跑开后,脊背基本上是在同一水平线的话,高登咏唱就是一上一下,像是它有点在跳着跑。
但说实话,除了看着奇怪点,高登咏唱跑的并不慢。
我的内心一动。
一个曾经幻想过,但是后来因为太过疯狂而渐渐埋藏起来的念头再次占据了我脑海。
那天离开后,我打电话给许久没见的盛内治。
“你曾经是不是说过,每一匹马都有无限的可能性?”我在电话内问道。
盛内治:“是我说的,老板。就好像我曾经是骑自行车的,后来却成为了练马师。也好比自由的出生跟它如今的成就。”
我就直白说了,“我这里有一匹马,它一岁了。”
“那为什么不送到这边来?”
“因为我暂时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对它的打算。”
“可是老板。”盛内治说道,“那我一过来,别人也都知道了啊。”
“是匹马就总得学会怎么被人骑,不论它以后要做什么。而且那家伙脾气不好,需要专业人士。”
盛内治拉长声音,“哦——,是那匹马啊。”
“还来么?”我平静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