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补偿他,我给盛内治提出两个解决方案。一个是正式加入落山育成,开始接收其他的一岁马儿训练。一个是去与川崎竞马场合作的地方性训练中心入职,我可以把甜美布朗尼交给他。
之所以去川崎,是因为甜美布朗尼已经定好要去川崎竞马场出道了。
它今年四岁,因为年龄问题只能去地方赛马,而且也不能比绝大部分马儿出道时所参加的‘两岁新马’、‘三岁新马’、‘三岁未胜利’,只有川崎竞马场内七月底会举办的一场‘斯洛克首次亮相’比较适合它,因为这是不限制年龄的一场比赛。
只是今年布朗尼的对手将全部都是两岁的新马。
但是管他嘞,干就完事儿。
我将选择的权力交给盛内治,让他自己做决定。反正以我的角度来说,不论他选任何一个,我都还会是他的老板,这就够了。
出乎意料的是,盛内治没有犹豫太久就跟我说他想要留在落山育成。
我问为什么,他告诉我,他从自由的身上看到了无限的可能性,并且已经开始迷上这种将一块璞玉挑出来,仔细琢磨的感觉。
我很欣慰地批准了他的请求。
从此,落山育成正式多了一位调//教师。
但是就在我想要挂掉电话时,盛内治却突然问道:“老板,您有没有打算自己开一家育成牧场?”
我奇怪道:“落山育成就是我的啊。”
盛内治:“......不,我的意思是,您有没有打算在大原牧场也修一些跑道,这样以后我们的马就可以在自己牧场训练了。”
我啊了一声,想到牧场内现在还废弃着的那条环形跑道。
但是想要改造成能够训练一岁马的地方,应该还需要别的东西吧,比如直线斜坡跑道,草地跟泥地,还要游泳池。
我并没有打下包票什么的,而是跟盛内治又寒暄两句后就挂掉了电话,不过他的询问的确点燃了我内心的一丝火花。
不知不觉间,我绕道去废弃跑道那里,在那里发呆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去年,甜美布朗尼在这里奔跑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但那是夜晚,而现在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