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慰,果然,我当初的决定并没有做错。
不管这匹马的血统再差,它都真的跟其他马不一样。它一定会打破世俗的眼光,给我带来胜利。
少爷我,眼光真好!
我最后心满意足地回到了东京。
回到家,我惊讶地发现我那老爹竟然就呆在家里。他正坐在沙发上看金融杂志,看到我,别扭地冷哼一声。
我当作没听到,换好鞋就想要上楼。
“我看你最近挥金如土?”
“你说什么?”我好脾气地转身。
看在Aiko酱不在这里的份上,我愿意跟我爸聊个一百円的天。
我是真没听清,但我老爹怕不是心虚,生硬地改口,“我是问,你的牧场最近怎么样?”
“还不错,蒸蒸日上。”我走到客厅沙发的单人座那,一屁股坐下。
我老爹好像越发地僵硬了,举着杂志的手臂以一种诡异的角度立着。
“那公司呢?”
“您之前给我买的股票翻了十四倍,他们正在谈出口合约,但是我不太看好,准备抛售掉。其他的公司处于稳步上升状态。”
“学习......当我没说。”
“爸爸,我毕业了。”我抱臂看向他,平和地说道,“您四月才去参加我的毕业典礼。”
“一个兽医,有什么好骄傲的。你当初要是学人医,现在都能去神奈川的新分院当主任了。”我爸恶声恶气地说道。
我翻了个白眼,“那可真是对不起啊。”
我们俩陷入沉默。
我望着客厅电视后面的装饰墙发呆。那个彩色石壁上现在还残留着我小时候用马克笔画下来的扭曲的哥斯拉,让原本应该充满高级艺术感的墙因此变得不伦不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