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呆在自由的马房里。
自由还挺调皮的,居然还会躺下来用背摩擦稻草止痒。
它现在的状态比起我刚见到的时候实在是好太多了,高了,也壮了,身上隐约能看见肌肉的线条。
我给自由拍了很多张照片,打开相册,往上一划,能看见的几乎都是各种姿态的它。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以为自己养了个孩子。
我把照片给自由看,它沉默地看着小小屏幕里的自己,良久后,竟是朝屏幕呲牙。
那大门牙露出来,我顿时爆笑。
不好意思,不管是外表再帅的马,我认为只要一呲牙气质就全毁了,完全可以去当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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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访自由后,我回了一趟东京,主要就是陪我大嫂挑选婚纱……
妈的,这里再一次谴责我大哥,自己的老婆自己去陪啊!
然后我又跑回北海道,这一次是陪黄金猎犬去配种。
马片,诶嘿嘿。
配种都是要牧场把牝马带到种马所在的牧场,就像是古代皇帝的妃子一样,等着被临幸。
由真太郎开车,我坐在副驾驶,我们要一起把黄金猎犬送过去,再把它带回来。
我的脚边还放着一瓶好酒,准备送给波塞冬飓风的牧场老板的,因为人家看在真太郎的交情上给我们打了七折,总得礼尚往来一下。
卡车内放着平成歌姬,仓木麻衣的出道曲,《Love,dayaftertomorrow》,真太郎随着鼓点敲着方向盘,硬生生把柔美的歌词唱出一往无前的气势。
我扭头朝窗外看去,夏天的北海道,蓝天无比澄澈,牧场一个挨着一个,到处都是牛马、羊群,偶尔能路过农民种下来的大片花圃。
入目的尽是饱和的色彩。
我:“黄金猎犬假如现在配上,来年是五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