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临背过手去,抓着玉衍的手腕往两边掰,竟然没掰动。
温言临:“……你这是在干什么?”
玉衍心知装昏已被发现,索性睁开眼睛,开口便是:“这不怪我,是你先动手的。”
温言临失笑,“怪我怪我,你先松开,易脉秘阵已经启动,我们要赶快离开此地,去营救十大宗门。”
玉衍刚醒来,不知事态变化。
这会儿她头脑清明过来,只见头顶罩着一方黑不溜秋的屏障,身侧也传来一股熟悉的气息。
玉衍扭头一看,旁边竟然立着个晏行丘。
玉衍:“?”
“你怎么在这?”
晏行丘反问:“我怎么不能在这儿?”
玉衍纳闷:“你不是死了吗?”
“噢,那个啊……”晏行丘嘻嘻笑道:“当然是假死啦,我会这么轻易地死吗?”
玉衍:“……”
当时都那个惨样了,这人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来的?
“等等!”玉衍意识到了什么,她跳下地,指着晏行丘道:“也就是你当时装死,然后让我一人面对那个狗屁黑死阵?!”
“谁说让你一个人面对了。”晏行丘一本正经道:“我不也在吗?”
“呸!”玉衍啐他一口,拉住晏行丘,“你把我害得那么惨,这笔账咱们得好好算算!”
“嚯,本事大了,脾气也见长了。”晏行丘好笑道:“行啊,你倒是说说,想怎么和我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