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玉衍先一步跳了进去。
莫一色跟上，好奇地问：“你的脸……这也是秘法吗？”
玉衍不欲多作解释：“你就当是吧。”
玉衍身上是神秘之处越来越多，莫一色都见怪不怪了，不过面对换了个人般的玉衍，他有些不适应，一言不发地跟了玉衍好半天，他才憋出了第二句话。
“你好像没我想的那么市侩。”
玉衍回头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继续往前走。
莫一色想了想，接着说：“之前在地下，还有我差点被士子力杀死的时候，都是你救了我，虽然说是为了钱，但这些都不是唯利是图的人能做到的……你其实很善良。”
玉衍这次直接停下来了，转身看向他。
莫一色以为自己说中了，他心中一热，“果然吗？”
“果然你个头。”玉衍狐疑地看着莫一色：“哦！我懂了。”
玉衍恍然大悟，“你不会是想给我扣上‘好人’的帽子，然后把该给我的钱赖掉吧？哼哼！”她一脸精明的模样：“我是不会上当的！”
“？？？”莫一色赶紧摇头澄清：“不是不是，我真觉得你挺好心的，而且你收刮了他们的不义之财，不是要用来劫富济贫吗？”
这还不能说明玉衍是个好人？
“没错。”玉衍指指她自己：“我就是那个需要被济的贫。”
莫一色：“……………………啊0-0？”
收回前言，什么见怪不怪的，他永远都想不到玉衍下一次会用哪种方式刷新自己的世界观。
从地道出来后，行路变得快捷多了。
打莫一色说出那番话后，玉衍强烈怀疑他想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