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窖的门关了,我的心却格外的愤怒,张承业竟然没事,他这条毒蛇竟然没有受到一点惩罚,仅仅他爹把书记的位置让出来罢了,看来在上面一些人的眼里,我和欧阳如静两个人的命抵不过一省书记的位置。
“混蛋!混蛋!混蛋……”
我暴怒的用拳头打着酒窖里的木板,发出砰砰的响声,直到自己的拳头痛到麻木才停止,嘴里喃喃自语:“难怪欧阳如静变得有一丝可怕,她怕是也不甘心吧,恨不得将张承业碎尸万段吧。”
当天晚上,我一夜没有合眼,想了很多,本来以为张承业这一次是必死无疑,即便上层有什么妥协,张承业也应该不可能活,可是没有想到,最终的结果竟然是这样。
我和欧阳如静跟张承业之间的仇是死仇,绝对不可能解开,我们不会放过他,他也不会放过我们,即便他爹张为民退出L省,但是张为民在L省为官多年,想要彻底清除他的势力,怕是没有一、二年的时间绝无可能:“接下来的一到两年的时间,L省怕是不会平静了。”我在心里暗暗想道。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欧阳如静再次出现在酒窖里,看了我一眼,说:“跟我走。”
想了一个晚上,我已经想通了,只有活下去才会报仇的机会,所以并没有多说什么,起身跟着欧阳如静朝着外边走去。胡子男并没有阻止我的离开,而是眼睛里露出疑惑的目光。
外边停着一辆商务车,司机是季梦瑶,还有两名面容冷酷的男子,应该是欧阳如静的保镖。
我上车之后,坐在欧阳如静旁边,季梦瑶启动了车子,驶离了这片别墅群。
车里的气氛很压抑,没有人说话,欧阳如静在闭目养神,她看起来气色很不好,估摸着胸口的伤还没有完全康复。
“那个,你的伤没事吧?”我试探着询问道。
欧阳如静没有睁眼,只说了两个字:“没事!”她的神态和语气表明了现在不想说话,于是我便乖乖的闭上了嘴,没有再多问。
一个多小时之后,车子停在了东城民政局门前,我和欧阳如静下车,她没有多言,径直朝着民政局走去,我本来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跟在她身后走进了民政局。
半个小时之后,我和欧阳如静走了出来,手续全部办妥,我手里多了一本鲜红的结婚证,那大大的喜字却给我带不来一丝喜悦。
“半个月之后,会有一场婚礼。”重新坐到车里,欧阳如静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