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士及笑嘻嘻地挤到她的圈椅上坐下,环住她的腰,在她面颊上亲了一下,“中书省管的是陛下的敕令诏书,门下省管的是复核这些敕令诏书。而真正将这些敕令诏书付诸实行的,是尚书省。换句话说,真正有实权的,就是尚书省。这个地方。很多人盯着。我先前跟你说过,孙耀祖以戴罪之身,还能谋到工部主掌营造的员外郎一职,就是走了东宫的路子。可想而知。东宫,也就是太子殿下。对尚书省的影响力有多大。”
杜恒霜听出点门道,笑道:“太子还没登基,就开始插手尚书省的事务,是不是让陛下生忌了?”
古云“天家无父子”。
就算是父子亲情,在无上的权力面前,都要打个折扣的。
萧士及笑着又亲了她一下,夸道:“我们霜儿真聪明,一点就透。”
杜恒霜轻轻推了他一下,抿嘴笑道:“你今儿敢是嘴上抹了蜜?说句话就让人甜个跟斗。”
萧士及低低地笑道:“不是跟你学的么?昨儿夜里我要那样,你也没有推脱,那才是抹了蜜呢。――全身都抹了蜜,让我一直甜到明年。”
“还说?!”杜恒霜忙伸手捏住萧士及的嘴,“青天白日的,你再说这些话我可恼了。”
萧士及知道杜恒霜的脸皮特别薄,却总是忍不住爱逗她,一见她轻嗔薄怒的红粉双颊,秋水盈盈的迷离眼神,萧士及就会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从头顶一直酥到脚跟,整个人如行走在云上。那股舒畅,比新婚时候按着她狂插猛抽更要回味无穷。
萧士及拉开杜恒霜的手,低头亲在她的唇上,温柔似水。
杜恒霜没有再抗拒,仰头靠在他怀里,任他抱揽着她,如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地在她唇上亲吻。
幸亏杜恒霜在理事的时候,一般不让人在旁边伺候。
两人亲热起来也少了许多顾忌。
这间屋子是柱国侯府正院上房的东次间,被杜恒霜收拾成书房,平时看得很严,一天十二个时辰,这里的外间都有至少三个丫鬟候着,里面这间屋子,除了杜恒霜和几个贴身大丫鬟,别人都不许进来。
萧士及吻得动情,索性把杜恒霜抱起来,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揉着她鼓鼓涨涨的胸乳,一手从她裙子底伸了进去,来到她的花溪洞口慢慢揉捏磨蹭,轻轻拍打着她嫩嫩的花瓣。
杜恒霜扭捏两下,也由他去了。
这半年她的身子调养得很有起色,每天两边五禽戏更是补气培元,如今她也不会被萧士及略碰一碰就补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