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妖精伏在他肩头,对他的耳朵吹气,声音娇媚,像是一把刀,生生割断了他的理智。
那妖精声音软得很:“陈哥哥。”
她指尖从上到下,一路滑下去,带着点儿轻轻的笑,像是恶魔,要将他拽入深渊。
陈述年撑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叫她:“孟喻!”
他有点儿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的向外蹦:“你从我身上下去。”
那小妖精却不走,腰更弯,发育了的胸脯贴到他的背上,声音娇娇软软:“我不。”
她甚至将脸颊贴到了他的颈部,牙齿轻轻咬他的锁骨:“哥哥不喜欢吗?”
她语调无辜,嗓音干净而温软,带着点儿低落:“哥哥不喜欢我吗?”
她乖顺地靠在他的肩头,偏头轻轻咬他的耳垂,声音带着点儿媚,一声一声唤他:“哥哥,哥哥——”
陈述年的理智终于断了弦。
他转过身,有些粗暴地将身上的小姑娘扯下,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就是被拉入深渊了又如何呢?
月光温柔地倾覆下来,将整个屋子照的一片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