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什么重物落在了地面,发出“嘭”的一声。
清脆又利落。
“………”
两个崽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很快,这样的沉默被打破。
沈言礼的嗓音透过衣帽间禁闭的移门传来,语气闲散,“外面的两个,给我去楼下等着。”
盛蔷不明白沈言礼话里的意思,抬眸去看,刚好迎上他点而漆然的双眸。
他勾唇,嗓音缓缓,“现在不光是眼睛了,你哪儿哪儿都跟水似的。”
盛蔷难得一噎,“……沈言礼!”
沈言礼下颌稍敛,“昂”了声应着,随即仰头,难得开怀地笑了下。
这样一番动作后,他单挑起半边眉,竟是带了点孩子气。
“像这样多好,怎么喊我都行。”
衣帽间总算是恢复了原样。
论及那般过程的艰难,可能还不能用言语以描绘。
中途的时候沈言礼也没离开她,怎么都赶不走,惹得盛蔷命令他来收拾。
下了楼以后,两个崽崽还在玩模型。
午间用饭的时候,盛蔷起身去看正在收尾的汤。
沈言礼给两个崽崽榨了果汁,顺带又将盛蔷之前拿到餐桌上的冰桃汁给替换成了常温的,开口便问道,“你们俩早上去我们房间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