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楼上后,沈言礼神情淡然,下颌收紧,“盛蔷,你今天就得给我解释清楚了,什么叫‘也就是’而已?”
以后老宅这边聚餐亦或者是有事,他们一家肯定还会时不时见到沈言开。
要是再出现这种认错爸爸的乌龙,沈言礼不保证自己不会把沈煜城给抽开花。
小小年纪就知道气人,长大还得了。
听出沈言礼的语气,盛蔷有点乐,“哎呀,他肯定不是故意的啊,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你确定他没有?”
沈言礼顿了顿,继而双眼微眯,“盛蔷,我突然发现一件事儿。”
盛蔷这会儿还立在床沿收拾崽崽们的衣服,细细地叠好。
她没看他,头也没抬地应着,“……嗯?”
沈言礼几步迈进,“你是不是把我之前要你答应的那些全给忘了?”
“我答应你什么了。”
女孩收拾好了衣服,搂着放在怀里,准备抱去儿童房。
沈言礼长臂稍伸,当即拦住她,利落地扦紧纤腰,“你答应过我――无论之后如何,我才是你心中的第一位。”
他说着愈发凑近,鼻息尽数喷洒在她雪而腻的颈边,不住地噬着咬着,“结果呢,我现在成倒数了。”
盛蔷被沈言礼熨帖而来的掌心温热弄得有些痒,她拍开他,“你夸张了啊,哪里倒数了。”
她明明事事以他为先。
再者,沈言礼这么个少爷脾性,若是真的有丁点儿地不符合他的预想,他早就默默地给自己谋福利了。
哪儿还会像现在这样,拦住她细究?
盛蔷对他再也了解不过,到底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