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沈言礼的手段相比之前着实多了不少,强势又不容逃脱,之前她以为餐桌和料理台便是极限,哪儿曾想书房,地毯,健身椅都是他造作的地点。
一经放开后,又或许是从法国回来以后,他就不再满足于传统的几种,执念于探索,反倒是没个收敛。
思及此,盛蔷散发开来的思绪及时打住。
她喊了他一声,“沈言礼,你过来。”
“嗯?”沈言礼慢悠悠地靠过来,还没开口,就被盛蔷利落地锤了几个小拳头。
她双眸水水的,“果然这样才比较解气。”
“………”
历经这么茬,盛蔷反而对沈言礼的采访更加感兴趣了。
她其实一开始就定好了时间,但说来也巧,在沈氏采访播出的当天,盛,濡傛灉鍐呭规樉绀洪敊璇锛岃峰埌m.鍘熺珯鐪嬩功銆提到的,却是另外一个话题,“媳妇儿,我采访播出的那天,你一定要看。”
“你不说我也会看啊。”盛蔷抬眸看向他,“你刚饭桌上不就提过了,一直跟我强调,我都有些怀疑――”
沈言礼倚靠在桌边,手中把玩着女孩的发尾,“怀疑什么?”
“怀疑你是不是在采访里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话。”所以要先给她打个预防针。
“不该说的话?那大概要让你失望了。”沈言礼眼角末梢勾着浑吝,整个人往旁边一靠,手顺势在她的翘-挺上捏了把,“我说的那些,都是该说的话。”
他说着凑过来,含-住她瓷白的耳垂吮着,气息缓沉,“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种。”
盛蔷觉得有些痒,连忙用手去怼他,听了沈言礼这话看向他,秀眉微挑,“我还就好奇了,你觉得我想的是哪种?”
“能哪种?”沈言礼应着往后稍退两步,明晰指骨反扣过来,在身后靠着的餐桌上利落地敲了敲,“就那些不能播的限-制级呗。”
“………”
见她稍稍愣住的模样,沈言礼噙着笑,“想不起来了?媳妇儿,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盛蔷这回反驳得很快,“不要!”
压根不用他帮着回忆。